擎海一句,甚至连这样的念头都没有。
这是周榕夏从小到大第一次听父亲说这样的话,可她却觉得,这比要她的命更难受。
“让我说完。”周擎海默然道。
“所以,榕儿,”他忽然拿起护照和机票塞入了周榕夏手中,用噙满心痛与自责的眼神久久地注视着周榕夏。
“孩子!远走高飞吧!千万不要回来!只要你离开中国,司家就拿你没办法了,你就再也不用受到威胁了!这样爹地才能放心啊!”
周榕夏猛地甩开了父亲的手,把机票和护照也猛地甩在了地上,大声吼道“我不走!我走了你们怎么办?!你们以为司家会放过我们吗?!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情我坚决不做!”
或许是因为呐喊的声音太大,耗费了体内过多的氧气,周榕夏一时间只觉得头晕眼花,眼冒金星,好像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一般。她猛地垂下头去,双手从侧面紧紧地扶住头,呼吸也骤然间变得急促起来,身体又开始抖动了。
这个姿势其实是由于身体的痛苦,但在周沉和周擎海看来,却只觉得她是把头埋在双臂间哭泣。
周沉见状,也连忙上来劝。
“榕儿,你就放心走吧!你忘了吗?哥哥并不是把你一个人从监狱里劫出来,而是找了个人去代替你的!你们两个长得那么像,本来就可以以假乱真的。那个人会替你坐一辈子的牢,也会替你去死,司家人不会发现的,你放心走吧!”
“我……我不愿意走……”周榕夏的声音变得很小、很微弱,她的头仍然埋在臂间。
其实,她也想把身体直起来,好好看看自己的父亲和哥哥,但是却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
“榕儿,听话。”周擎海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发,道“榕儿,飞机是明天夜里的,你现在身体还不舒服,而且又是刚从监狱里出来,还是早些回房去休息吧,有什么话我们明天白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