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使自己心安,一连几天,她每天都会给司漠打好几个电话,发好几条短信,可是司漠连一次都没有回复过她,周榕夏心里好像很没底似的,怔怔地发虚,而现在,她终于按耐不住了。
如果再联系不到司漠,她一定会更加崩溃的。
“哥哥,”周榕夏低声唤到“我今天有点不舒服,你能不能帮我跟部长请个假,文件我晚上回去会看的,肯定不会耽误明天的工作,爹地那边我会去说清楚。”
一听妹妹说身体不舒服,周沉有些着急了。
周榕夏从小就是一个很坚强的女孩子,从不娇气,即使有一点小病小痛也都会自己努力扛过去,很少主动跟家人说自己不舒服。
但现在忽然说了出来,可想她的病情一定很严重了。
“你哪里不舒服?!要不我先送你去医院看看吧?晚上咱们两个一起看文件。”周沉道。
“不用不用!”周榕夏连忙拒绝。
她的确不舒服,但并不是身体,而是心理,唯一能治好她的只有司漠。她现在临时起意离开,就是想去主动找司漠,如果周沉跟来,岂不是要坏她的事吗?
为了搪塞哥哥,周榕夏便只好拿父亲周擎海来说事。
“哥哥,公司的人都知道我们是总裁的孩子,身份本来就敏感,还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呢!我第一天实习就请假已经很不妥了,你可千万不能像我一样,不然爹地的面子该往哪里放呢?”
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压住周沉的就是周擎海了。
周沉对父亲的崇拜和敬畏程度远远胜于周榕夏,因为他是一个男孩子,父亲从小对他的要求就很严苛,也很少像宠惯女儿那般宠惯他。
讨好父亲、向父亲证明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周沉的生活目标和工作目标,直到现在也是。
因此,在听到周榕夏的头头是道的分析后,他便打消了想要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