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把苏医生救出来,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苏医生,但是我知道,如果你再不休息,就真的会垮掉了!如果那样,苏医生才真的是没有了指望啊!”
郑绍咆哮着,声音越来越哽咽,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
其实,郑绍的心理并不比司漠好受多少,甚至比司漠还要更难过。
司漠只是为苏暖感到焦急和悲痛,可郑绍,不仅要担心苏暖,还要担心司漠,更要忍住悲痛,强行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以便在司漠失控的时候,在他身边安抚他,守护他。
司漠并不回应他的话,只是鼻息加重,冷冷地把头转向了江面。
方才眼神中的怒火好像被江水浇灭了,变成了冷得透心彻骨的冰,似乎要把这个暖阳初夏也冻着刮着凛冽寒风的北极。
过去的二十八个小时,对于司漠来说,每分每秒都是煎熬,都是狠狠割在心头上的刀。
但是他不能反抗,也无力挣扎,只能就这样咬牙忍着。
其实,司漠中途几次都几乎要失去信心了,落水的人失踪二十八个小时,结局究竟会怎样,其实是不言自明的。
如果这个受害者换成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司漠或许都可以理智地说一句“放弃吧,节哀顺变”。
可偏偏,这个人是苏暖。
所以他不能放弃!支撑着他坚持下去的信念也不是所谓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而是,只要他没见到苏暖的尸体,就证明苏暖是活着的,还在静静地等待着他来营救!
“苏暖,你在哪儿?!”司漠在心底咆哮着。
全体搜救人员都上岸了。
司漠本想虽烈火佣兵们一起回总部去商量接下来的营救策略,但郑绍却壮着胆子,强行改变了司漠的决定。甚至可以说是连拖带压一般地把司漠带回了家。
司漠虽然一直在拒绝,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