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和苏女士有话要单独说。”
特护的神色有几分犹豫,支支吾吾道“先生,我需要随时监护着病人的情况,对病人负责,刚才你们两位的情绪都有些激动了,稍有不慎是会出问题的,我想我还是留下来比较好。”
司漠自然能够理解特护,但是他却仍然不希望有第三者在旁边打扰他们的谈话,于是便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她是我的未婚妻,我会照顾好她的,就几句话,说完你再进来。”
听司漠这样说,特护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于是便离开了病房。
苏暖冷冷道“有什么话是别人不能听的?”
司漠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回答,难道要他说他只想单独跟苏暖相处一会儿,心平气和地聊聊天吗?
这样的话,司漠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
“你不说话?”苏暖试探性地问道。
司漠仍沉默着。
“真的不说吗?”苏暖翻了个白眼。
“好,那我可是要说了,我非常不赞同你今天的做法。当然,我也知道你还没有完全恢复,处理事情比较敏感,特别是对于我的事情,会出于保护做很多其实本没必要的事。以前我们也就这个问题讨论过很多次,可能是我这一生病,没办法系统、正式地对你的引导和治疗,所以才会这样吧?希望你能自己努力调节一下,好吗?”
苏暖语似连珠炮,一个字接着一个字,一直说了一大串,不给人喘息的余地。
司漠听得哭笑不得。
明明是人性善恶,动机好坏的事情,苏暖竟总是转不过这个弯来,总是站在一个心理医生分析病人的角度上考虑这个问题。
她的角色并没有转换过来,只把司漠当成是自己的病人,因此就更不可能理解和支持他的做法了。
司漠心中有些不舒服,难道在苏暖心里,他们的关系只有医生和病人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