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里挤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司漠这才撒手。

因为太过疼痛，秦菲菲竟一个踉跄栽在苏暖脚旁，苏暖连忙后退了两步。

秦文萍赶忙过去扶起秦菲菲，对司漠道“司少息怒，我一定会把菲菲带回去严加管教的。”

司漠点头，冷冷道“秦姨，得罪了。”

秦氏母女这才灰溜溜地离开。

苏暖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还是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司漠的面容因愤怒而僵硬，鼻中喘着粗气，双唇紧闭，一言不发。

苏暖走上前去拍了拍司漠“好了，别生气了，不管怎么说她都已经道歉了。”

司漠冷冷道“我生气是因为你！”

“啊？！我什么都没做呀！”

“什么都没做？！”司漠冷笑。

“连这种人你都帮她求情，你还想做什么比这更过分的？！今天她要打你，你替她求情，明天她设计杀你，你岂不是要给她发笔奖金？！”

司漠好像上足了弹药的火药桶一般，把苏暖呛得没有还口的余地。

半晌，苏暖见司漠的情绪稍微平稳了一些，方低声道“你说的我都懂，可我还是没办法眼看着别人因为我而受苦，即使这个人伤害过我。”

苏暖或许注定就是这个样子，傻傻地善良着，傻傻地原谅着。

她并不仅仅是对秦菲菲这样。在之前的那段时日里，司漠再怎么冷酷地抗拒治疗，苏暖不也是用同样的态度去温暖他的吗？

司漠叹了口气，无奈，心疼，也自责。

“哎呀好啦，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苏暖努力提高音调，想让司漠放松下来。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苏暖眉飞色舞地说“你知道秦菲菲为什么想打我吗？”

司漠挑眉“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