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没有一丝生气。

韩宁远紧了紧眼眸，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说道：“冯婕妤，你觉得身子如何？”

“皇上，您来了。臣妾只怕不能在宫中伺候您了，您别怪皇后娘娘，她不是有意的！”冯婕妤声音很微弱。

凤羽说道：“冯婕妤，你放心。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太医在外面等着呢！”

冯婕妤微微笑着，说道：“皇上，求您答应臣妾一件事，让臣妾死后离开宫中。”

韩宁远愣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冯婕妤得到了应允，心中的担忧的事情这才没有了顾虑。

看着她逐渐闭起来的眼，凤羽有些无奈，韩宁远眼神中的冷冽明显可见。不顾身后凤羽的阻拦，他直接朝着芳馨殿走去。

推开屋子，谢程程正在吃着药看见韩宁远来此，她心中倒是有一丝欢喜，这么久了他终于肯来见她了。

“谢程程，你可知你做了这么好事？冯婕妤她死了，拜你所赐，她已经死了！”韩宁远怒吼道。

“是吗？皇上就是为了此事来此吗？不过是死了个妃子，你何必这样激动！”谢程程冷笑，刚刚心中的欢喜已经荡然无存。

韩宁远上前握着谢程程的脖子，说道：“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了你？冯婕妤这一死，朕维持了这么久的局面全部消失！”

“既然如此皇上你杀了臣妾啊？臣妾的爹何尝不是下落不明？你又可否在意过我的感受？”

“我自幼与你一同长大，无论你要做什么我一定会全然配合你，但是这一切都随着梁羽沫的出现消失了！”

“梁羽沫那个贱人死了，可是平阳侯府不依旧为了你卖命？”谢程程怒吼着，眼眸中的恨意毫不掩饰。

韩宁远手中不由自主的用了劲，谢程程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凤羽见状，赶忙叫住了韩宁远，“皇上，万万不可。这可是皇后娘娘，一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