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她可有喂你吃什么药?你这脸是她弄得吗?”
梁羽沫摇摇头,说道:“我无碍,她没有对我做你说的那些事。她现在还不会动我,因为有些事正在她的心中翻涌着。”
赵文瑄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瓷瓶,将瓶中的东西轻轻涂抹在梁羽沫的脸颊上。
“文瑄,这瓷瓶你哪来的,看着怎么这样熟悉?”
梁羽沫看着那白玉瓷瓶,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不知道这东西为何在赵文瑄手中出现。
“这个吗?是前些日子在大元元智给我的,只说这里面的药有神效,所以便留下了。”
梁羽沫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您能去帮我传个信儿吗?”
赵文瑄看着梁羽沫,说道:“谁,要传什么。刚好我明日下趟山,你尽管说。”
“嗯,既然如此你去一趟平阳候府。去寻柳如惜,侯爵夫人。你就说梁大小姐,让我来寻你,她便知道何意?”
梁羽沫如今想要通过赵文瑄去告知如烟自己此刻的困境。
果然,第二日赵文瑄一早下山转了几个圈随后奔向平阳候府。开门的正是候府管家,看着面前的黑衣男子说道。
“你找谁?这里可是平阳候府,别冲撞了侯爷和夫人!”管家看着一身黑衣的男子有些害怕。
赵文瑄从怀中拿出一个玉佩递给管家,随后说道:“这个东西你应该认识吧!”
“这是,这是大小姐的东西。你随我来,在前厅稍微等候一会儿,我这就去找夫人!”
管家是个聪明的,这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柳如惜正在逗孩子玩,看见管家匆忙走过来,在一看管家手中的玉佩脸色突变,说道。
“这东西哪来的?”
“回夫人,刚刚来了一位身着黑衣的男子,他递给了我这个,让我带着来找您!”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