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您确定要进去见她吗?”琉璃将梁羽沫拦着。
“也该见见她了,恐怕她还不知为何会事情变成今日这副样子,我想我也该去与她聊聊。”梁羽沫让琉璃在门外等着自己。
由于多日无人打扫,诺大的玉溪阁竟然像荒废许久的院子。梁羽沫推开屋门,里面的气味铺面而来。
梁羽沫面上并没有不适应,梁沐儿此刻正蜷缩在角落里。听见推门的声音,她顺着光线望去。
就在那一瞬间,她的眼眸里映上了猩红。“梁羽沫,你这个贱人。”
“梁沐儿,我今日前来是有事告诉你,想听吗?”梁羽沫并不在意她的言语,因为她接下来的话,会使梁沐儿更加愤怒。
“你这个贱人,我落到今日这副田地都怪你!”梁沐儿依然嘶吼着。
梁羽沫轻笑,将手中掂着的食盒放在梁沐儿面前。或许是多日没有吃过东西,又或许是食盒里的香味,梁沐儿好像疯了一般打开盒子往嘴里塞着。
“梁沐儿,你有今日都是你咎由自取。你可知,你在韩潇宇眼里只是一枚棋子,用来联络平阳候府与他之间关系的棋子。”
虽然梁沐儿依旧塞着吃的,但是她看见她说完这些话,梁沐儿停顿了一下。
“珠翠原本不该因你而死,却不得不被你害死!”梁羽沫故意提起珠翠。
梁沐儿放下手中的东西,怒吼着:“那个贱人和她肚子里是孽种都该死,都该死,哈哈…哈哈…!”
“你以为真的是你害死她的?”梁羽沫挑起眉问道。
梁沐儿放下手中的东西,慢慢起身来到梁羽沫的面前说道:“你什么意思?”
“司琴本就是韩潇宇身边的人,珠翠原本就是为救你而成了他的女人。但是,你起了杀心,正好韩潇宇也有意处死她,所以你便成了他的剑!”梁羽沫慢悠悠的说着。
“司琴,司琴!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