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像胜利者般在次抬起那受伤的手在面前晃了晃,便和琉璃离开了佛堂。
回去的路上,琉璃忍不住问道:“小姐,刚刚您为什么在二小姐面前故意提起淮南王呢?况且您这手也不是淮南王包扎的。”
梁羽沫看着琉璃声音越来越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小丫头,这梁沐儿昨日在乐潇阁表现的明目张胆。今日淮南王来此也是为了她。”
“如若梁沐儿知道淮南王来找她,但是最后却亲手替我包扎了伤口,她会作何感想?”
梁羽沫说的云淡风轻,其实心里的怒火早已燃烧起来。
“小姐,您觉得淮南王如何?奴婢觉得淮南王一表人才,倒是个不可多得的。”琉璃只觉得自家小姐应当配个门当户对的。
梁羽沫原本带着笑意的脸上,渐渐的冷了下来。琉璃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急忙住了口。
“嫁入高门深院不是我的归宿,或许我这辈子都没有归宿。”梁羽沫语气中带了些颓废。
韵姨娘昨晚挨了家法三十板子,只能躺在红罗帐内,紫娟在床榻旁小心翼翼的上着药。
即便如此,还是疼得皱起了眉头。床上铺的绸缎也被抓的皱了许多。
“死丫头,你不会轻点?你是要疼死我?”韵姨娘此时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便责骂着紫娟。
“姨娘,奴婢在轻点。您稍稍忍耐一些,马上就好了!”紫娟虽说看着这满背的伤痕好几次,但是手还是忍不住的抖了一下。
“这贱人,原本只想着让她在乐潇阁出丑。好借此让沐儿能落个好印象。谁知这东西最后却戴在了沐儿头上……”
想起梁沐儿与自己现在的境遇,韵姨娘便恨得咬牙切齿。难道之前梁羽沫的胆小怕事和不学无术是装出来的?
这些时日梁沐儿一直在佛堂抄写着佛经,梁羽沫过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