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天城的别墅。
时锦意再次看到这待了一个月的地方,心里很是惊讶。不过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尼科诺夫的用意。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傅云琛他们应该很难想到尼科诺夫载着时锦意去诊所,又花一天时间绕回水岸天城。
“还愣着干什么?想让我抱你下来吗?”尼科诺夫下车后,绕了半圈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不敢劳驾。”说到这,时锦意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腿上的石膏竟然被切除了。她试着动了动腿,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就是有些僵硬。
时锦意慢吞吞的下车,她多希望傅云琛他们还没收回监视这边的人手。
可希望终究是希望,尼科诺夫一句话便将她所有的期望残忍打碎。
“傅云琛已经将这里的人都收走了,目前正堵在各个路口排查呢。毕竟京城很大,这么大的工作量人当然是越多越好。”
听到这,时锦意身体顿时一软,险些跌倒在地。
尼科诺夫将人打横抱起,让一直候在不远处的猴子将车开走,然后便抱着时锦意进了别墅里面。
一进大厅,时锦意就看到了被绑着跪着地上的芳姨。她瞬间就慌了,连忙手脚并用的从尼科诺夫身上挣扎下来。
她跑过去看到芳姨身上并没有伤,只是因为手臂被绳子勒久了呈现出污青之色。
“芳姨,你没事吧?对不起芳姨,都是我连累了你。”时锦意一边说着,一边给芳姨松绑。
可绳结系得实在太紧了,时锦意根本掰不动。
“没事的,夫人,你不必为我担心。反倒是我,有负傅先生所托。”
在这地上跪了一天,没喝水又没活动,芳姨的嘴唇都开裂了,脸上也很苍白。她虚弱的说着,嗓音里带着沙哑之色。
“不,是我们的错。您一定要好好的,等我,我马上去拿刀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