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坤好像是早就料到江秋白会开口,怼他一顿。
这次倒是聪明的赶在江秋白开口之前,立刻堵住他的嘴。
瞥了一眼屏幕里手舞足蹈的魏坤,江秋白这才淡淡的将目光落在纸张的倒数第五行。
那上面,甚至还有魏坤贴心的下划线。
‘该植株的特性便是,因人而变,因地而变。’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大体上呢,乍一看它就是一朵紫色的话,可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土壤和不同的人去种,这品种就慢慢的开始变得不一样。”
魏坤注意到江秋白皱起的眉心,立刻认真的开口解释。
说起来,这还多亏了,当初被江秋白送去非洲呢。
要不然,他哪里能认识这样的一个植物学家呢。
“渐渐的呢,他们就会长成另外的一个品种,当然了,药效也好,品性也好,都会因为这样的变化而变化,并且,很多是未知的。”
魏坤倒是一门心思的解释。
倒是张芷跟江秋白一样,担心的更多。
这样的特性,实在是限制了太多。
就算是相同的品种,同一种花,也都不行。
除非……是那个人亲手种的。
“那边的消息呢?”
沉默了片刻,当魏坤都不再喋喋不休的时候。
江秋白随意的将这份文件塞进碎纸机里,冷漠的看着这张图片被粉碎。
最终只留下一堆的碎纸屑。
“你说上官谦吗?”
魏坤随口一问,却在对上江秋白目光的时候,后脊背发凉。
这说明,江秋白正在气头上,千万不能惹。
“咳咳,他从回到那边以后,就一直安安稳稳的生活,目前还没有跟任何人有所联系,我觉得,他是不是已经被丢出组织了?毕竟他这来一趟什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