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兴。

连脸上的褶子都带着好看的弧度。

花锦枝虚弱的摇摇头，然后瞥向一边。

之前的记忆在一瞬间，重新涌入她的脑海中。

“他……还在吗？”

她抽出被江奶奶握住的手，缓缓的搭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低声问道。

这样的问题，让江奶奶强撑着的笑容，在一瞬间全面崩溃。

可为了不感染花锦枝的情绪，她趁着花锦枝不注意的时候，连忙抹掉还未落下的泪水。

“这只是个意外，你和小白白还很年轻，以后会有的。我相信，他也很愿意才成为我们江家的孩子，你和小白白的孩子。”

这样的回答其实早就在花锦枝的心中预想过无数次。

可真的当她亲耳听见的时候，那股不知道哪里来的悲伤，那么强势的，在一瞬间占据内心。

视线被泪水模糊，可她却不想江奶奶担心，只能别扭的看向别处，任由泪水无声的落在枕头上。

晕开一朵朵，暗色的花。

“对不起。”

沉默的病房中，良久，江奶奶才听到花锦枝的一声道歉。

“傻孩子，根本……”

“该道歉的是我。”

江奶奶捂着嘴，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推门而入的江秋白打断。

进门那一瞬间，看着满脸泪痕的花锦枝，如此虚弱的躺在病床上。

江秋白的心就像是被成千上万的蚂蚁所啃噬一般。

“对不起。”

剩下的话，不需要多说，花锦枝便已经能从这双异色的眼眸中读懂。

她又何尝不知道，江秋白的痛苦呢。

可在她看见江秋白的那一瞬间，委屈、愤懑、悲伤全部涌上心头。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