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明白自家媳妇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坚持一条,自家媳妇永远是对的。
“我跟你去。”
张芷说着便推开身边的魏坤,这倒是把魏坤弄懵逼了。
顾思晴狐疑的瞥了一眼张芷,然后又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魏坤。
“我凭什么相信你们?要是你们根本就是坏人跟那些人一起的呢?”
现在的顾思晴,真的谁都不愿意相信。
毕竟,如果不是那个燕窝有问题,花锦枝也不可能躺在里面,抢救。
“爱信不信。”
张芷倒是不愿意跟她废话,扯着顾思晴的胳膊,便朝车边走去。
司机也紧随其后,留下魏坤满脸为难的盯着自家媳妇的背影。
“那我呢?”
可回答他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
“怎么样!”
江秋白几乎没有任何的停顿,喘息着站在抢救室外。
即便脸上没有太多的神情,但阿慢依旧能听出他声音里蕴藏的怒气。
“还……还在抢救,但医生说……”
说到这里,阿慢犹豫了。
“说什么?”
江秋白死死的盯着阿慢,一字一句的问道。
阿慢的手微微颤抖着。
“说……孩子可能是保不住,但大人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话一出,阿慢似乎能看到江秋白身边围绕的戾气,正肆意的张开,吞噬着周围每一个人的心。
一直靠在墙边盯着手术室门的鹰,却突然走到江秋白的面前,单膝跪地。
“我,领罚。”
阿慢被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吓得都懵逼了。
江秋白的目光缓缓的从他的身上略过,继而重新看向手术室的灯。
这一刹那,灯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