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久没听人提起过了。
因为,这是他母亲的名字。
“法国,多么浪漫的地方,我跟她第一次见面。可没想到被江权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夺去了一切。你我都是男人,你应该知道那种被人夺去挚爱的痛苦吧?”
讲到这里,江远涛突然笑了,因为他好像想起了什么。
江秋白握紧了拳头,就这么看着他,等他说完这些废话。
“可惜啊,她非要选择跟江权一起走,要不然,她也不会跟着香消玉殒。我自责过,可是我也想过,如果当初他选择了我,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江远涛的混蛋劲儿,连江秋白都听不下去了。
不等他动手,一直斯斯文文的mike就已经上前,抓住了他的领口。
“说实话,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听话的长大,我或许会对你好点,把你当成我的亲儿子一样照看。只可惜,你跟江权一样,顽固不化。”
江远涛完全不在乎被抓住的领口,嘲笑道。
“呯!”
一声巨响之后,江秋白舒展了拳头,转身,没有再看江远涛一眼。
而他的背后,是已经倒下的椅子。
“空难的一切资料,我也已经递交上去了。明天,会有人带他去该去的地方。”
话毕,江秋白便迈步走出了这里。
mike也随之放了手,快步跟了出去。
然后,是锁门的声音。
锁落,脚步声渐行渐远,这里重新回归了安静。
透过雕花的窗户,江远涛看向外面。
那里是一片草坪,明媚的阳光下,有几只大胆的麻雀落在草坪上嬉戏。
……
从桃桃的病房回到办公室,花锦枝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但那张脸上的成熟,却让她很是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