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余地的,那么现在……这么一说,她们连基本的退路都没有了。
哭泣声让江秋白觉得有些吵,转过身不再看这些女佣们期期艾艾的模样。
“雅集不需要这样的人。”
话毕,本来便在求饶的各位,更是傻了眼,连话都不敢多说了。
“那……这个房间怎么办?”
阿慢斗胆上前询问。
既然都碍着花锦枝的眼了,总不能真的让江婉回来住吧?
到那时候,还不得天翻地覆啊。
“重新装修,改成太太的衣帽间吧。”
江秋白单手插兜,修长的手指附在门上,话毕,这才推开了自己的房间的门。
“这件事,鹰,你来负责。”
进门前,阿慢甚至感受到了江秋白看向鹰的目光里,似乎……有些什么?
“是。”
鹰立刻低头,心中了然。
……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但花锦枝却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有和蔼的父亲和微笑的母亲,都对着自己笑。
“不要!”
只是,美梦总是短暂的。
在睁开眼睛之前,她似乎看到了王琴亲手将母亲推了出去。
而那下面是万丈的深渊。
惊叫着坐起身来,花锦枝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这个梦,为什么会这么的真实?
胡乱抹掉额头的汗珠,花锦枝这才感觉到自己渐渐的回到了现实。
转头看向阳台,才发现已经是傍晚时分。
夕阳斜斜的穿过玻璃门,落在了地板上,让人还能感受到一丝余热。
掀开被子下了床,花锦枝却觉得一阵晕眩。
奇怪,她的头为什么会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