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这样吗?”
江秋白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稍稍用力。
本就因为捆绑而红肿的手腕,更痛了。
花锦枝皱眉,不明所以的看向江秋白,他这是在做什么?
“我很痛!”
第一次,花锦枝对江秋白的碰触是这么的抗拒。
江秋白松开手,别过脸,不再说话。
而花锦枝却小心的揭开自己腿上的纱布,皱着眉头,忍住痛,开始了重新包扎。
幸亏她是医生,恐怕其他的女孩子看到这样的伤口,早就害怕的不行了吧。
可……解开纱布的那一刻,花锦枝还是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纱布因为伤口撕裂的关系,已经和血肉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这么撕开,疼痛至极。
直升机上的其他人,光是看着都觉得痛了。
然而江秋白却只是看着窗外的天空,一言不发。
仿佛花锦枝的一切都与他没有丝毫的关系。
消毒,上药,包扎,花锦枝一气呵成。
也根本没有时间去注意江秋白是不是关心自己。
等她处理完腿上的伤口,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用一块干净的纱布擦了擦额间的汗珠,花锦枝松了口气。
好在刚才她看了伤口的情况,没有恶化的趋势。
只是相比于腿上,手腕上的伤,比较棘手。
红肿一时间消不下去,却又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只能先挨过这一段时间。
直升机落地。
江秋白是第一个出去的。
他甚至没有回头去接花锦枝。
这让等待已久的所有人都吃惊了。
而花锦枝在短暂的尴尬过后,小心翼翼的下了直升机。
这里是雅集的楼顶,花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