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雅集。”
江秋白甚至没有问是什么人,便轻松的答应了。
“陪着奶奶,契约我会让人拟好的,放心,不会让你吃亏。”
他又补了一句。
“好!”
花锦枝本想问为什么的,但见江秋白答应的这么爽快,干脆也就将这些问题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然而,下一秒,江秋白便抓住了她的手。
“你做什么?”
看着江秋白一点点的揭开纱布,花锦枝小心的问道。
“你不觉得作为我作为你的未婚夫,该有一些起码的知情权吗?比如……这是谁做的?”
原本光滑的手背上,星星点点的烫伤显得丑陋不堪。
“是我自己不小心。”
花锦枝下意识的隐瞒了真相。
“我不希望我们合作的第一天,就因为说谎而不愉快。”
江秋白低垂着眼眸,拿起了手边的药,一点点的替花锦枝涂好,这才又换了纱布重新包扎上。
不得不说,他的包扎手法很专业,是……经常受伤吗?
“我继母,踢翻了炭盆,溅到了。”
花锦枝看着面前这个认真的男人,上扬的嘴角,连她自己都没发觉。
什么时候开始,她学会了隐瞒真相呢?
是在她说出真相,却被继母在大家面前颠倒黑白,无人相信的时候吗?
“江家的女人,不能吃亏,这是底线。”
抬起头的江秋白,对上花锦枝的视线,淡漠说道。
“这女人实在是太神奇了,连凶巴巴的老板在她面前都那么温柔啊!”
门外偷听墙角的阿慢,摇着头,若有所思的对鹰说道。
“瞎说,我们家小白白什么时候凶巴巴的了?”
不等鹰回答,阿慢就觉得脑袋一痛,一回头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