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又怎么算?”
陆月珊气急败坏的说:“那是你活该。”
“难道你就不该负责吗?”晏墨轩低头,气息就浮在陆月珊的耳边。
他太卑鄙了,他明明知道,她最受不了他这枯的耳鬓厮磨,他还这样故意用气息撩拨她,实在是太卑鄙了。
“你去找刚才的那个女人,她会比我更愿意负责。”她的双手紧紧抓着晏墨轩的衣襟。
如果她不这样,怕是已经瘫软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