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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刚刚她扔包也不见得是砸他的,毕竟她并不知道他要在那个时候进去,或许是他冤枉了她也不一定。
钱森从来没有这么纠结过,来来回回在医院门口走了好几趟。
这个时间进出医院的都是给病人买早餐的家属,行色匆匆、目不斜视,没人注意他,也没人理会他。
钱森在磨蹭了十来分钟后,掐掉手上的烟头进了一家粥铺。
“算我倒霉,摊上这么个麻烦,谁让我喜欢她呢!不是男人就不是吧,反正打脸的这种事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钱森嘀嘀咕咕地自我安慰,粥铺的伙计望着他一脸疑惑:“先生对不起我听不懂你说的话,你会说f国语吗?”
“我说把那个青菜肉沫粥给我装一份,还有那个三明治我也要。”
钱森指了指案上的几样早餐,开始掏钱付款。
伙计这回懂了,动作麻利的给他打包装好:“先生慢走。”
钱森看着手中热气腾腾的早餐,自嘲地一笑:“我这回算是真贱了?”
林薇芯在病房门关上的时候,抬手不轻意地抹了把眼睛,有些发涩的眼球不知道是哭多了还是怎么了,肿胀的有些难受。
滚吧,都滚吧,她的世界就算只剩下她一个人也要活得高傲。
她不稀罕这种施舍……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她再也不要喜欢了。
林薇芯吸了吸鼻子觉得自己委屈极了,扎着针头的那只手又痛又疼好像肿了起来。
林薇芯被肿的老高的手背给吓死了:“啊……呜呜……为什么连你也欺负我。”
她单手按了护士铃,过了得有五分钟才有人推开房门进来。
“发生了什么事,我能怎么帮助你。”
这家医院是机场附近的私立医院,服务态度是出了奇的好,不过价格也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