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畏寒,再加上面上,小草能看到的就只有他几乎没什么血色的嘴唇跟下巴,其他地方那都是严严实实。
魏亭裕面上不显,但是,心里其实很紧张,在小草的目光下,总有一种无所遁形的错觉,他甚至在担心,他的萱儿会不会下一刻就叫破他的身份。
这两人就那么莫名其妙的对视,其他人就跟不存在一样,再下去就要死人了。
“世子爷……”
魏亭裕“惊醒”,不过外在依旧什么都看不出来,掩饰性的咳嗽了一声,“我见姑娘穿着单薄,是不是再回去加件衣裳,我们可以再等等。”
“不用了,我并不觉得冷,救人要紧。”小草回身,轻轻的将门给掩上。“走吧。”
原本站在魏亭裕身后的女子,走上前,“我帮姑娘拎吧。”看上有些格外的殷勤。
这女子正是魏亭裕的丫鬟中唯一知道小草身份的花语。
小草虽然心下诧异,倒也并没有拒绝。
一边走,小草一边询问伤者的伤势情况,具体伤在什么位置,是被什么所伤,流血情况,以及兵器上是否带毒之类的,问得分外的详细。
魏亭裕被文新推着,在小草的侧面还靠后一些的位置。
魏亭裕让旁边的引路灯移开了些,他整个人几乎都隐没在黑暗之中,所以,就那么静静的抬头看着小草的侧脸,她还是一样,遇到这些事情,一如既往的专注。
魏亭裕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她这样了,但是,现在见到,那感觉却从未断缺过一般,记忆是如此的明晰,就算她已经完全的长开了,多少有些不太一样的地方,现在的她依旧能跟记忆中的她完美的融合,没有半点的陌生感。
相比路上不同,前面的禅院里,灯火通明,燃烧着的是熊熊火把,时不时的能听到火星炸裂的劈啪声。
是带毒的箭伤,从后背肩胛骨下方射入,整个箭头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