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森离开了病房。

姐弟俩靠在病房门口的墙上。

顾念深吸了口气，心情难以言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冷清越是有意无意的在接近她，这种太多巧合的接触，让顾念内心有些防备。

闭上眼睛，顾念感觉胸口像是被什么重物压着一样，连呼吸都困难。

“姐，死了亲人还需要做心理辅导吗？”

顾西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顾念睁开眼睛看向他，回道：“当然不是了，陈安娜的死可能会对顾西涛造成心理阴影，所以才会需要专业的人来为他做专业的心理疏导，免得以后会留下心理疾病。”

“哦。”顾西森应了一声，低下头，小声道：“就像我当初需要做心理指导一样吧。”

那时候，姐姐带他回家，就找了人为他做心理指导。

脑海中浮现出当时陈安娜和顾元束对他的暴力做法，心不禁一颤。

还好他熬过来了。

“阿森……”顾念叫了一声，低头看着他。

“嗯？”顾西森抬头。

顾念抬起手揉了揉顾西森的头顶，温柔道：“以后你有姐姐保护你，谁都别想伤害你。”

“嗯。”顾西森点头，笑了。

有姐姐在身边，他很安心。

突然间又想到母亲，顾西森鼻头酸了酸。

冷清越问了顾西涛几个问题后就出来，顾念送她离开。

电梯里，冷清越道：“你弟弟的情况很好，你不用担心。”

“嗯，谢谢。”顾念口气依旧淡淡的。

下一层，有人进入电梯，两人也就没有了什么对话。

到了一楼，冷清越和顾念一前一后从电梯出来，走出几步，冷清越停住，转身。

“顾念，上次的事情，我可以……”

上次她去顾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