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毒，还收了个逆天的徒弟，我这一辈子，走得值得了……”

尽管诃行即将大限，这一秒却激动地大笑出声。

这大笑声音直冲天际——

“哈哈哈哈哈哈哈！”

雪夜夜空中，笑声回荡，等到笑声停歇，诃行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他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爹！”小沫惨叫一声，紧紧地抱住了诃行！

见状，烟落尘松手，将诃行完全给了小沫，她自己往后退了两步，轻轻地眯眸。

突然，一只手搭在了烟落尘的肩膀上。

紧接着，沉声响起——

“没事吧？”

是玉漠邪，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的身后。

烟落尘摇摇头，声音一如往常：“我没事。”

看见这个画面，不知情的人都感叹烟落尘心肠很硬，但是了解她的人，还有小沫都知道，这不过是烟落尘不善于表达自己。

或许，只是不想表达自己。

“没事就好。我就在旁边站着……等你。”玉漠邪轻轻地继续说道，而后走开了几步。

虽然他算计了诃行，但如今烟落尘对诃行有了师徒之情，他也不能不敬诃行了。

烟落尘感激地朝他那个方向扫了一眼。

很快她又回眸和小沫站在一起。

一个是放声大哭的祭奠，一个是沉默的哀悼。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沫停止了哭泣，烟落尘才走过去道：“小沫……你打算如何？要不要跟我们上路？我们准备继续往北走……”

小沫摇摇头，对着烟落尘挤出一个微笑，虽然比哭还难看，她道：“我还要带爹爹回趟老家，就不跟姐姐你去啦！”

烟落尘点点头：“也好！那你什么时候想要找我了，随时来！”

“放心吧，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