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回神,握住她的双手,突然觉得特别有力量。
“繁繁你有什么想法?”
叶云繁摇摇头,“我也没想明白,前世似乎都没有发生这些事。我现在怀疑,带走你阿公的人跟接手绝影教是同一伙人。”
苏晁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自我出生起,我娘便一直是孤女的身份。后来娘去世后,我才在她的遗物里发现,母亲还有个父亲存活于世。在我十一岁的时候,阿公出现了,他以治病为由把我带到了长汀县。之后,每年他都会给我写信,指定一个地方让我去找他,一直持续到我十七岁。”苏晁慢慢将自己的故事说了出来,这六年,白儒确实是在给他治病。
“我是在长汀看到那獒犬才想起以前的事,我跟你一样,我也有很多疑问,所以听说阿公失踪,立刻就前往南姬了。只是,不知为何,我询问了许多遍,他都没有松口。只道是让我不要打听,好好跟你生活下去。”
两人沉思了许久,没有找到任何新的头绪。
“很晚了,我要休息了。你快走吧。”叶云繁最后还是从苏晁怀里挣脱出来。
苏晁一愣,“我不能在这里睡吗?”
“不能!”叶云繁坚决道,这次她可没那么容易就原谅他。昨天她是太累了,没劲跟他折腾。
苏晁惨叫一声,“啊,繁繁,娘子,我要在这里睡!”
“你现在西凌的摄政王,你凭什么在我这里睡。”
“我是你夫君呀!我想睡大床。”
“呵呵,我夫君已经入土为安了。你要是嫌床小,院子里地方大你随便选个地。起来,出去,出去。”
叶云繁拉他从床上起来,往窗口上推,怎么来怎么去。
“繁繁,我们再商量一下吧,就没有转圜的余地吗?要不我在这里打个地铺也行。”
“不行”
叶云繁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