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来头,虽然大半年没有发作了,但是到底怎么回事,苏晁也不确定。
这才和叶云繁约定演了一场戏,想要从盛平帝手上套取一些有用的信息。
苏晁在宫宴上,偷偷服用了一些让人狂怒但不失心智的药剂,故意露出用内力压制不住的慌乱。
到了青莲殿,苏晁掐住叶云繁的脖子时,意识十分清醒,手上并没有用全劲。
叶云繁挣扎时,也是故意服用了昏迷的药粉,假装成被‘掐死’的样子倒在了地上。
至于苏译,苏晁虽有提前于译儿打过招呼,不过千算万算,没想到盛平帝竟然会这般狠心。
“苏晁,皇帝跟你说了什么?”叶云繁问道。
苏晁神色霎时黑了下来,声音低沉,“我体内的不是毒,是一种蛊虫。”
“蛊虫?南疆的蛊虫?”叶云繁惊呼道。
怪不得这么蹊跷,原来是蛊虫。
前世,她去过南疆一次,南疆虽然在几十年前被南姬国吞并,但巫族人一直隐藏在南疆各地,巫蛊之术从未消失。
“容平以自身为母蛊,在我身上种下了子蛊。每月子蛊发作,必须服用母蛊的血才能压制。”
叶云繁一怔,盛平帝这一手太狠了,竟然不惜以自身为宿体,牵制苏晁。若是苏晁没有先解开体内的噬魂蛊,便是再恨他,也拿他无可奈何。
“繁,你知道我小时候是怎么中蛊的吗?”苏晁突然无力地低下了头,“是我娘,是她亲手给我喂下去的,就藏在我小时候最喜欢的豆羹里。”
叶云繁怔住,怎么会是这样。
身边这个男人,将骄傲的头颅埋在手臂间,像一只躲在黑暗里舔舐伤口的小动物。
苏晁仍然记得,十五年前的秋天格外寒冷。金桂飘香的十月,父亲遭袭身亡的噩耗传来,母亲悲恸晕厥,整日以泪洗面。
整个苏家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