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晁虚弱地说道。
“好,好,马上,马上。”叶云繁连忙起身,跑到桌边倒了一杯水过来,然后像喂药一样让苏晁的身体靠在自己肩膀上,给他喂了半碗水。
喝完水后,苏晁又没了声息。
“苏晁——”
叶云繁喊了一声,见他没动静,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退烧了。
叶云繁只好把他再次放回床上。烧退了就好,明天应该就会醒了。
夜里,铁牛提议他来为苏晁守夜。原先以为他们是夫妻,便放一间屋了,如今知道是兄妹,再搁一起就不适合了。
叶云繁想着铁牛今天已经忙活一天了,明天估计还得下地里去,不好意思让他来守夜。况且苏晁的体内还有毒,还是她在身边看着比较放心。
铁牛禁不住叶云繁的劝说,只好带着小铃铛去隔壁屋子睡觉,没一会儿,便传来阵阵鼾声。
叶云繁搬了一把凳子坐在床边,头靠在床榻上。
屋子里没有点灯,月光从窗户照进来。
村野外头的月亮,没有灯火的争宠,似乎要更亮堂一些。
她睁着眼,听着窗外一阵一阵不知疲倦的蛙鸣声,与苏晁接触的每一个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她脑海里浮现。
回京后第一次见苏晁,她借着解毒的幌子给他下毒,让他浑身肿得像猪头。
第二次,在庆福酒楼,她被当做人贩子,苏晁为她解围,她给他下毒,让他的腿废了好几天。
第三次,在碧波湖的画舫上,她与刺客搏斗,苏晁救了她,她又给他下毒,让他变成了只会傻笑的傻子。
第四次,在大佛寺的破庙,他又救了她,虽然不是故意,但他还是中了她的毒。
紧接着第五次,在庆福楼吃饭,她把他的手毒成猪蹄,还给他取了个贾猪蹄的名字。
第六次,他故意接近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