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曾经在校园里的那些同学要更早的意识到。

周成喆叫了一瓶红酒，他拧开瓶子，倒在高脚杯里：“周周要喝吗？”

文周周摆手拒绝：“我比较喜欢喝果汁。”

周成喆把瓶子推到一边，他也不怎么喜欢喝酒，可是现在，他却不得不学着品酒，再分辨好坏。

他仰头，将高脚杯里的红酒喝完，漆黑的眼里泛着波光：“当着父亲跟母亲的面，有些话都是不能说的，不过这些，我可以跟周周倾诉。”

文周周笑了笑。

她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希望这顿饭快点结束。

然而，周成喆似乎心情很沉重，她要是半途离开，会显得不礼貌。

周成喆注意到她看时间的动作：“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说说话？”

文周周把手机捏住，对上周成喆请求的目光，察觉到对方似乎很难受以后，只好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