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金牌递给他。
“那日若是本王妃逼着你接江怜儿进府,你大可用这免死金牌拒婚,还可免于一死。”
楚容江看着那金灿灿的令牌,眉心忽然紧皱了起来。
凤九遥那面容,似乎并不像是在骗他。
可她,为什么要帮他?又能如何帮他?
“拿着吧。”凤九遥走过去,将令牌塞进他手中,便拉远了距离。
噙着他道:“好好筹备,别让人看出来。
也别告诉任何人,本王妃对你说过这些话。”
说完,她才转身离开。
楚容江看着她的背影,眸色深了又深。
而树上的墨御宸,眸底已经结满了霜寒。
给令牌给书童不就行了,还尼玛亲自塞进楚容江的手中,她是巴不得和楚容江有肌肤之亲吗?
该死的女人!
居高临下的噙着她那抹小小的背影,他恨不得飞身而下,将她搂在怀里狠狠警告一番,可是想到长远的计划,他只能忍。
飞身回了墨王府,仰头喝下一瓶酒。
另一边,离丞相府不远的竹林里。
江怜儿蹲在地上,眼眶通红的抱住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努力到了这一步,连自己都放弃了,可是还是不能嫁给他?
她到底哪里不如顾离裳?顾离裳到底有什么值得他爱的?
想到顾离裳那张脸,她眸底的悲伤便化成了浓烈的仇恨。
“顾离裳,你即使是死了也要缠着楚哥哥是么?你一个手下败将,凭什么和我争?凭什么和我抢!”
边说着,她边捡了根木棍,在地面写下顾离裳的名字。
紧接着,拿着木棍在地上,一下接着一下狠狠的撮。
宛若地面是顾离裳的脸,而她手中的,是锋利的剑。
边使劲儿的戳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