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得留着？”

“皇婶……”墨锦君疑惑的凝视她，她这番话若是让皇上听见了，定然会被治罪。

而且她为何这么说？朝廷何时枉杀过无辜？

她似乎，有所怨恨？

凤九遥目光扫过他的面容，心里有些了然。

看来皇帝满门抄斩顾家的真相，知晓的人恐怕就他和江鹤扬。

连他的亲儿子太子都隐瞒，到底是多么谨慎的心思？

她忽然来了兴致，询问道：

“太子，若是有一日，你发现有些人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好，做了万众唾骂之事，可他是你的至亲，你会怎么做？”

墨锦君面容间升腾起不解和思索。

好半晌后，他道：“一切，依法行事。”

“若是这人，在国法之外呢？就如太子你先前所说，人总有身不由己之时。

杀了他会引起动荡，太子会杀他吗？”凤九遥凝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