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淌而出。

她抿着唇声音沙哑的道：“你回去吧，不用管我，是我自己没用，是我自己连这么好的机会都浪费了。”

“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先告诉我，兴许我可以帮你。”凤九遥道。

苏渔苦笑着摇头，两行清泪流淌而出。

“没用的，谁也帮不了我。我为了他放弃了家世和身份，成为人人嘲笑的奴婢，可如今连一个奴婢也做不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她对着凤九遥浅浅一笑。

“不管怎样，还是谢谢墨王妃，若不是墨王妃，我这辈子也不能靠楚丞相那么近。

若有来世，我会好好报答楚丞相的。”

话落，她转过身，身体朝着河里倾倒而去。

“北雪！”凤九遥立即喊道。

北雪速度极快的飞过去，一把捞住已经半个身子掉下去的苏渔，将她拖回了岸边。

并且远离十几米。

苏渔见自己没死成，眼眶更是通红。

“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我不想再活着，真的不想……”

“连死都不怕，还怕活着么？”凤九遥噙着她，道：

“你可曾想过，若是你死了，以后也总会有女子接近楚丞相，总会有足够坚强的女子一点点感化他的心，留在他身边，成为他的妻子。

而你却只能死去，在他世界里消失的没有半点痕迹。

你，甘心么？”

最后四个字，宛若利刃般直击人的灵魂。

苏渔身子怔了怔，痛楚的摇头，“不，我不甘心，可是我真的没有机会了，我在他心里，已经成了个厌恶肮脏的女子。”

“有没有机会，不是你说了算。”凤九遥再次询问：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出来，我可以帮你想办法，可你若是不说，我也不会再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