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你一个人忙活啥呢?”陈红霞有一会没见她了,来灶房一看,原来她在这。
“俺给爸准备祭品。”赵金枝说。
陈红霞一愣,“花,你爸都两三年没去祭拜了。”
“就是因为两三年没去了,所以今年才要去呀。”
陈红霞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也想劝赵大全去,可是又怕他听到难听的话,心里难受。
每次过年都是开开心心的,可是去祭拜回来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走吧。”赵金枝已经把东西都装好了,提着篮子走了出去。
赵大全蹲在门口,手里夹着一根刚卷的烟,一口口的抽着。
可能是因为烟叶差的原因,烟雾特别大,看他眼睛被熏得睁不开的样子,就知道烟味肯定也一般。
“爸,你咋不抽东升给你买的烟呢?”赵金枝问。
“俺抽这个抽习惯了,那些好的留着以后没准还有用处。”
主要是两三毛钱一包烟,赵大全抽在嘴里都觉得是罪过。留着以后请人办事,给人家送送礼,就不用再花钱了。
“爸,这大过年的您拿两包出来抽抽图个吉利,再说了,东升买来孝敬您的,您要都拿去送人,不白瞎了他一片孝心么。”
“花说得对,要是让东升知道,人家心里咋想?”陈红霞跟着说。
她也叫赵大全过年的时候抽那好烟,图个吉利不说,好歹也是准女婿送的,抽着心里应该也是高兴的吧!
“行吧,俺一会拿一包抽。”赵大全到底还是松口了。
“俺去给你拿。”陈红霞高高兴兴的去给他拿烟。
“爸,咱家的祭品的俺给准备好了,您看看还缺啥。”赵金枝把篮子上面盖的布掀开给他看。
“够了,往年一大家也差不多就这些。”
其实就是走个形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