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水泡,疼的要命。
她本来就是那种不干活的手,细皮嫩肉的小手,哪里经得住砍柴这种粗活。
主要吧,这把不知道多少年的刀也是关键,刀口缺了一块不说,还特别难用。
她又朝十来米之外的罗东升看过去,他手里那把斧头看起来也挺费劲的。
这砍竹子,砍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得弄一把好用的砍刀才行。
她记得上次小张同志给她的票劵里有工业卷,工业卷可以用来买刀具这些东西。
但是现在去买也来不及了,只能看明天有没有时间。
她吹了吹手上的泡,拿起刀继续干活。
等罗东升手里砍得那颗竹子倒下,赵金枝也把竹子剔的差不多了。
罗东升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竹子被她剔好了,他眉头一皱,“谁让你干的?”
他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一把将她的手抓过来,弄的赵金枝反应不及,手心的情况已经被他看进眼底了。
她手心的泡已经磨破了,这会血淋淋的。
罗东升看着她手心,眉头拧的紧紧的。这种小伤出现在他自己身上,根本不当一回事,但是出现在她身上,感觉比伤在他身上还要疼。
赵金枝觑了他一眼,知道他心里肯定不好受,她就佯装轻松的说:“没事,就破了几个泡而已,也没那么疼的。”
她将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但是罗东升不肯松手,稍微使劲抓住,她就疼的嘶了一声。
罗东升胸口一紧。
磨出泡已经够疼了,她这个是水泡都磨破了,就等于水泡之后磨得都是肉,怎能不疼!
“让你坐着别动,逞什么能!”罗东升把心中的心疼化为了气恼发泄出来。
赵金枝并不打算让自己做个娇娇女,至少自己现在还远远达不到那个条件。哪怕是在他面前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