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能是咱。”他可不想给自己戴上一顶‘不孝’的帽子。
这年头分家就是家丑。谁要是闹分家,那可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关翠想了想,“三房是个墙头草,估计也干不出啥好看的事来。咱又不能提,那就只能靠二房那边了。怕只怕二房那边没那个底气。”
毕竟没有儿子,不管在哪方面,都要比人家矮半截。
“没底气给他们点不就是了。”赵大才意味深长的说道。
关翠一怔,对男人的话是心如明镜。
不过这事急不得,得等着水到渠成。
……
三房这边。
赵大富和雷秀珍上了床也还没睡,雷秀珍正给孩子补裤子,看着一条裤子补了一层又一层,她还埋怨了一顿。
“行了,你就知足吧。隔壁那些小子连棉裤都没得穿,咱家有的穿算好的了。”赵大富说道。
这话倒是也不假。这年头家家都穷,没棉裤穿的娃子多的去了。
“对了,你说老四家的今晚那么做是啥心思呀?”说起这事,雷秀珍手里的针线活都停下来,等着赵大富给她分析分析。
她没读过书,脑瓜子不灵光,所以也琢磨不透老四家的是啥意思。
“管她啥心思,反正得罪咱家心头肉就是大错特错。”赵大富更加没有往深处想。在他觉得,老四家的就是吃错药了。
“刚刚老婆子把她骂了一顿,你说,老婆子不会是给金兰出气的吧?”
“那还用问嘛?”赵大富道:“金兰是老娘的心头肉,得罪了金兰就是得罪了老娘。老娘不找她麻烦,还留着过十五?”
“老四家的看着也不像痴傻的人,她难道会不知道得罪金兰有啥后果?”
赵大富摸着下巴思索了一番,“要俺觉着啊,没准老四家的是故意在挑拨老大家和老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