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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家小朋友这套话的水平不太高明，这不是套话，这是问话来了。

啧……

厉戍并没有因为看破就说破。关于慕颜说的话，他当时故意岔过去了，没让陆熙禾多想，后来他让人去酒吧调了视频，虽然有几个摄像头被损毁严重导致视频没有录上所有的方位，但他还是在某几个镜头里，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闫冬云。

虽然已经知道是闫冬云，但他还是没有阻止他家小朋友审问慕颜。因为，关于慕颜，有几个疑点他也蛮有兴趣知道。

慕颜很警惕地说：“没什么意思，就是看见有人拍你们嘛。”

陆熙禾：“慕颜，你看见那人的长相了？”

慕颜点头：“嗯，就一女的，四十多岁，瞧着挺普通的，不过她身上的气势是真的吓人！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就是很恐怖的！”

慕颜说着，还自己吓自己地发起了抖。

陆熙禾扯了扯嘴角，“人都不在这儿，你抖什么？”

“不是，我想起来她那个气势，就觉得瑟瑟发抖。”

慕颜这句话不像是说假的。

陆熙禾旁边的厉戍一直在暗中观察着慕颜的反应。

那天晚上的视频里，慕颜一直在，看样子，慕颜和那个人并不认识。厉戍单手托腮，状极慵懒，另一只手时不时地往陆熙禾的碟子里添一筷子食物。

他在想当时那个女人的位置。根据慕颜当时的目光方向，他已经大致判断出了闫冬云所在的位置。回想一向酒吧的格局，那个位置，的确视线极佳，但又是他和陆熙禾的视线盲区。

不愧是干记者出身的，会找位置。

问题是，她录他的视频干嘛？

厉戍现在已经可以肯定，闫冬云就是奔着他来的，从给熙熙的七年前的视频、给唐蕊的更早的视频、以及出现在酒吧里拍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