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要是不愿意，咱可以另想办法。无非是多耗点时间。”

“画像。”厉戍不耐地吐出两个字。

“啊？哦。”秦枫赶紧拿了打印出来的画像递给厉戍，“就这个人。”

厉戍拿了画像，扫了一眼，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又把画像还给了秦枫，“我老婆不是给你冒险用的。”

他凉凉吐出一句。秦枫翻了个白眼，“我也不敢呐。这不也是没办法了吗？”

“你是没有正道走了吗？既然是犯罪分子，那自然是该由国家司法机关来介入的。”厉戍一边说着，一边操控着手机，导出一个对话框，输入了几个字：靳，在吗？

秦枫默默无语地望着他。他已经无法描述此刻内心的感受，脑子已经被正道的光给照耀得热烘烘的了。

他看见厉戍似乎在和谁聊天，就把脑袋凑了过来，厉戍把手机一偏，躲过了他的目光，“看什么看？”

秦枫扫到了几个字，好奇地问：“靳是谁？”

“你爸爸。”厉戍凉凉吐出三个字。

秦枫：“……厉哥你不太厚道，我爸爸死了两年了。”

这回轮到厉戍无语了。他凉凉淡淡地瞟了一眼秦枫，骂出一个单字：“滚。”

厉戍这边上传了照片，然后发了一条消息：帮我查一下这个人的消息，要快。

秦枫还是耐不住好奇心，问：“厉哥，那人谁啊？”

厉戍抬眸，看了他一眼，挑唇角：“真想知道？”

秦枫瞧着他的眼神，只堪用深不可测来形容，他咽了口唾液，有点儿怂：“可……可以知道吗？”

厉戍嘲笑，淡声：“你不配。”

秦枫：“……”他这一天天的为谁辛苦为谁忙？到头来就只换来了“你不配”三个字，他就图这三个字吗？

秦枫一边腹诽，一边绕过沙发，借着去倒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