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tin反应了一下，几秒钟之后，瞪眼：“厉戍，你不会是想去打零度的人吧？如果你打了人，你是要犯法的！”

厉戍冷笑：“我教你怎么打了人还不用负责任。”

martin：“……”

岳毅：“……”

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蛮横你却又拿他没办法的人？

半晌，martin评价他：“幸好你没做律师，否则你就是讼棍。”

岳毅辩白：“那你就错了，martin律师，我们厉总是有底线的人。”

厉戍：“还好。在我眼中，你们西方一些律师才是没人情味儿的讼棍。知道我为什么不当律师吗？”

martin挑眉。

“因为你有家产等着你去继承。”

岳毅横了martin一眼，“确切地说，是有家产等着他去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