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她一抽,才止住了笑。
盥洗室传来了流水声,一阵紧似一阵,陆熙禾不敢再多想。
厉戍太让人上头了。
刨去那些年她因为单恋他而承受的辛苦痛苦不说,那个人可是让她从少女时期一直想到现在的人。想起他脑海里就忍不住起旖旎遐思,想要与他毫无隔阂彼此交付的心思也一直到今天没有放下过,人就在眼前,触手可及,说无动于衷那可就太自欺欺人了。
陆熙禾用那只将将恢复了一些的手摸了摸肚皮上已经结痂的伤,又摸了摸还绑着邦邦硬的夹板的手臂,哀哀叹了一声。
天不助我也。
水流声停止了,又过了一会儿,厉戍才悠悠然从盥洗室出来,身上围了白色的浴巾,正拿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渍,陆熙禾悄咪咪瞄了他一眼,一眼见他线条美极的身上还沾着些水珠,别提有多欲了。
陆熙禾默默地把空调毯往脸上拉了拉,盖住了双眼。
眼不见心不动。
但眼不见心动似乎更猛烈了!
这的什么事儿啊!
自欺欺人都不行!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咚咚咚咚的,像是合着她心跳的拍子,接着床垫颤了颤。她知道是厉戍坐下来了,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气透过空调毯钻进她鼻子里,和她用的是一样的,但是气味却又不太一样,总觉得更好闻了。
脸上忽然一凉。
盖在脸上的空调毯被抽走了。
“干嘛啊,我要睡觉。”
陆熙禾娇娇滴滴的声音,软软的。
“脸上有疹子,不能捂着,要透透气。”
厉戍的话音里隐隐笑意,但又不那么明显,陆熙禾明知道他是在笑她,却又说不出话来怼他,憋半天,只说出来一句:“哦。我不知道。”
“是冷气太重吗?”厉戍贴心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