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就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儿,独自在异国他乡,身边没有亲人,也挺可怜的?”
陆熙禾不由抬起头来,看着她外婆那双满是慈爱的双眼,“嗯。其实我一直挺奇怪的,为什么他那么小我婆婆就忍心让他独自去国外,婆婆那么疼他。”
外婆笑笑:“那你怎么不去问问厉戍呢?”
陆熙禾扁扁嘴,实话实说:“没有机会。我和他不熟。”
外婆叹了一声,“厉戍这孩子也是,做生意脑子挺灵光,别的事情上,就笨得跟个瓜似的。”
陆熙禾又扁扁嘴:“外婆你说的对。”
“他回国也有六七年了吧?”
“七年了。”
“那他还没有走出来,挺失败的。”
陆熙禾看着外婆,心头一动。
“嗯,挺失败的。”她附和道。
“我瞧着他怎么比厉宸那孩子心思还要重呢?”
“他……”陆熙禾迟疑了一下,语气有些飘:“心思重吗?”
听外婆一席话,她心头有些恍惚,他心思重吗?
心思重不重不敢肯定,心眼儿多倒是真的。套路她就跟老母猪穿文胸似的,一套又一套。
外婆煞有介事点头:“我瞧着挺重的。不然,你说这么多年了,他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血气方刚的,不和你好,也不找别的女人,难道不是因为没走出来,而是因为他是弯的?或者是因为他不行?”
陆熙禾双眼发直嘴巴张大得能塞个鸡蛋:“……”
一旁的甘楼山一声干咳。
他家老太婆这校车开得有点猛吧?
良久,陆熙禾红着脸:“外婆,您这到底想说什么啊这是?”
甘楼山耐不住性子了,直截了当:“你外婆就是想说,你呀,要是还想和那个小子过下去,就多多去了解他,总要有一个人先走出第一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