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力了,外加国库空虚,兵力和钱粮的缺口极大,根本无力赈灾。
能做的似乎便是靠强制掌握着大楚粮价的郑家出力赈灾,就算有灾民流出,也由各地富户捐献钱粮,将他们安抚住。
这几十年来的赈灾不外如是。
只是,今年似乎格外不同,番邦不知为何突然大肆入侵,境内又与多年难遇的天灾,还有...
丰庆县新温镇,郑林楚的书房内。
一黑衣男子对上坐女子恭敬道,“少主,三县旧粮案的判决已经出来了。”
“如何?”
“证据确凿。”
郑林楚嗤笑一声,“呵,好一个证据确凿,结果如何?”
“郑氏身为皇商,身负稳定大楚粮价之责,却不但不以身作则,反借此天灾,纵容旗下商铺对百姓之救命粮草以旧换新,致使山丹县、安山县、明长县三县民怨沸腾,此罪一。
压制粮价不利,致使三县粮价暴涨,乃至于波及齐梁府、密新府、良州府以及其周边等重灾区,此罪二。
郑氏不仁,致粮价失控,让大量灾民外流,扰乱周边县府...且抢占县衙商户之家...
如此行径,本该罪无可赦,姑念郑家...暂赦其罪,罚银两千万两,需将粮价压制在...”
这便是上头对他们郑家的处罚。
罚银两千万两!规定粮价上限!
呵!
闻言,郑林楚怒极反笑,“吃了我郑家两千万两银子,还让我们出钱出粮出力压制粮价,他们竟能天真到以为凭我郑家一家之力就能抗下整个天灾?
想得倒是好,我郑家不仅被喝血吃肉,还落下个恶名声,他们却赚了银子和名声,当真是好算盘。
只是,我郑家也不是吃素的,那位可没这个魄力与能力,还有谁参与其中?”
能判成这样,想来,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