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就改成无声地流泪。
这副模样,怎么看怎么,嗯,喜感,让薛琅静看得直想笑,但为了她的面子,还是忍着。
不过,瞧她这副模样,体力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再跑下去,怕是会出问题。
怎么说也是自己把她带来的,并且说好要负责她的安全,薛琅静也不能置之不理,只好把背上的包袱和箭囊解下来绑在腰侧,上去把她解下来,让她背上大包袱,然后背着她跑。
“呜呜,琅静,你是在太,嗝,太好了,我好惨啊,我长,长这么大,从未跑过,嗝...”
被薛琅静背着跑了好一会儿,终于恢复了些的林雨文就向她诉起了苦,诉说着自己受的天大的委屈。
众人如此跑了会儿,李镖头又招过一位牵马者,将马上的货物全都取下,分给众位能力者,又把自己的信物交给他,让他骑快马去县城报信。
再换一匹马,同样将货物取下,让另一人骑马去沿途的村子,给那些村民通风报信。
这群灾民,几乎都已经成了暴民,甚至是匪徒。
他们能抢自己的车队,照样能抢沿途的村民甚至是村庄,走到哪抢到哪。
所以,已经受了害的他能做的便是在他们到来之前提醒沿途的村庄,让那些村民暂避一二。
去城里报信,当然也是让里面的人提前做好准备。
李镖头这一系列操着,显然对灾民很是了解,此前从未见过真正的灾民的薛琅静对此颇为好奇,就向他问了不少事。
原来,他曾经经历过两次,也听不少人提过灾民相关的事宜。
唉,这就是经验呐。
就想那些村民,一听灾民到来,离城里远的基本是收拾东西躲进山里,或是其他隐蔽的地方,离得近的,逃进城里,实在没地方去的,躲进地窖也行,总之,要想尽办法躲避灾民。
都说蝗虫过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