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了。
她只好把人背到新宅子,随便打开一间房,人往床上一放就直接走人。
哼哼,这人她们爱怎么照顾就怎么照顾,反正是她们招回来的人,不关她的事。
她的肚子真的已经是空空如也了,哪里还有心情管那么多事儿,当然是吃饭最重要。
吃过了饭,又泡过药浴,把自己整的清清爽爽的,她才把郁文安的事告诉众人,比如今日花了多少银子,明日还得去刘大夫那拿他新配的药等等。
嗯,所有花在郁文安身上的银子都要记上,还有自家的看护、住宿、吃食费用等等,一个子儿也不能少。
到时候要郁文安两倍,不,五倍奉还。
反正人家家中开布行的,缺啥都不会缺银子吧?
更不能差她们小老百姓这点银子。
自己这好歹也是救命之恩,银子要起来也毫无负担。
除了这事儿,她还要跟队员们算算账!
操练就算了,那是明早的事,晚上就让芊月给她们加课,嘿嘿,必须加课,这是为了她们好。
该学什么好呢?
嗯,别的还是算了,就练字吧,瞧这一个个写的跟狗爬似的,有这样的队员,她这个队长太掉面儿了,必须得好好掰过来。
想到这,她的脑中便浮现出众人握着笔,一脸咬牙切齿地跟纸笔作战还要被先生无情地一个个纠正过来的模样。
啧啧,想想还真是解气!
不管队员们这一晚是如何的怨声载道,反正对她们惩治了一番的薛琅静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日起来,她们面临的自然还有更为严格的操练。
一个个被操练的那叫凄惨呐。
唉,这一刻,她们深刻认识到,花痴是要付出代价的,尤其是只负责花痴不负责善后的行为。
终于,厨娘们喊吃饭的天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