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让他们都吃了苦头,此前县太爷也一直站自己这边,怎么到最后自己反而连新宅子都不能住了呢?
还没等他想明白,却先听到了刚被他休弃的老婆子的声音。
原来这唐氏在确定自己这是真的被这死老头休了要离开薛家之后,就马上想到以后自己就只能跟孙女两人相依为命了,那该属于孙女的东西她得要回来。
比如说那七亩中等田,那可都是用她孙女给的银钱买的,可不能便宜了这死老头子。
当即便道朝县太爷叩首道,“青天大老爷,那还有七亩中等田呢,这些田可都是用我孙女挣来的钱买的,既然她被赶出去了,那是不是得让这糟老头子把田契还给她?”
“胡说,这是我薛家的田,跟你们这些被赶出去的人无关”,新宅子没了,这死老婆子竟然还想拿走他的田,想都甭想。
唐氏一听他这话就怒了,“我呸,谁说是你的田了,明明是我孙女挣钱买的,你个死老头,贪我们的田,你小心遭报应”
薛老头自然反驳,“这里有你这个被休弃的恶妇说话的份吗,既然那不孝女名下的房契是她的,凭啥在我名下的田地就不是我的了?”
“你说凭啥,凭它们都是我孙女出钱买的,就应该是我们的”
两人便再次就田地的事吵了起来。
最后被县太爷的呵斥声和惊堂木的威力给分开。
待两人停嘴后,便听县太爷对唐氏呵斥道,“你这恶妇,如何跟自己夫君说话呢?下次再敢如此,休怪本官治你个不敬夫君、藐视公堂之罪。”
这唐氏就不同意了,当即反驳道,“县太爷,您忘啦,这糟老头子方才都已经把我休了,还算什么我的夫君呐!”
只见县太爷又狠狠地拍了下惊堂木喝到,“无知妇人,就算已经休了,他也曾是你的丈夫,你也还需敬他。”
连县太爷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