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那一股子酸儒气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嗯,这话是张老头说的。
不知道在他得知自己这个他最厌恶的人在他死后继承并且享受了他留下的一切,会不会从被气的死去活来,从棺材板里跳出来。
这么一想,薛琅静心里就更是美得冒泡。
气死他,气死他,让他气到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真是喜滋滋。
薛伯卿之前留下的这些纸张是远远不够她使用的,之后还得攒钱买才行,这又多了一笔大开销,记下来。
第一次研墨、提笔沾墨、再翻开白纸、落笔,还真是激动人心,不过写的歪歪扭扭,字不成字,粗细不均,墨染满纸什么的就不提了。
兴奋地连写了一晚的字,薛琅静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屋睡觉。
又一日,早早起床,吃过早饭,便带着准备好的午饭朝野林进发。
这次她改变策略,并没有去摘地上那不怎么值钱的野菜,偶尔看到稍微贵重些的草药便挖一挖,不会特意去寻找,而且在外围停留的时间也比昨日短时上不少,巳时尚未过半(不到十点)就猎到两只野兔两只竹鼠和一只野鸡,其中两只竹鼠和一只野兔只射伤并未射杀,活的野物又能多卖上一些钱,来到平日极限之处,之后行进的速度便慢下来。
昨天说想要试试狍子怎么样,没想到今天还真遇到了,虽然很想抓活的,不过以她的能力,估计是完全没戏,那就只能往关键部位射了。
射这种体型的动物,她这把弓的劣势就很明显,这样下去可不行,她得早点把它换掉。
我的个娘啊,这又双是一笔巨额开销!这钱真是咋样都不够!薛琅静再一次在心中呐喊。
不过此刻不用想这个,此时她要想的该是如何射到前面的猎物。
放松、沉住气、取箭、上弦、拉弓、瞄准、放箭。
第一箭无所谓,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