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见一旁的庄闵挪动脚步,他到了嘴边的话悉数咽进口中。
庄闵僵硬着身子一步一步错他而去。
裴青延看的心有不忍。
“庄先生,今日的事太过儿戏,就算原麓将地给你,你以后还是可以来看我唱戏,并不冲突。”
庄闵背对着他苦笑,怎么可能呢,从原麓给了他这个选择开始,他就再也不能不见他。
“与君相识一场,不甚荣幸。”
他说完这句,便僵硬着背脊离去了。
门被关上,包间里只剩下两人。
原麓看着裴青延,正色道。
“看到了?他连块地都舍不得。”
裴青延深吸了一口气,他这会儿是真的要被气炸了,他仰头看他,冷笑道。
“是,你最舍得,京城的一块地就这么说给就给,不知是我荣幸,还是你原大少对看上的人都这么大方!”
他说话噎死人不偿命,原麓听了心里难受的紧。
“别人只是一个戏迷,至于你这么侮辱吗!”不仅侮辱了庄闵,更是侮辱了他,裴青延握起拳头,恨不得上去给他一拳。
“戏迷?他分明对你图谋不轨!”原麓皱眉,怎么这兔崽子对他的心思就门清儿,对那道貌岸然的庄闵就愣是看不明白?
“你自己心思龌龊,何必这么揣测别人,庄先生自我唱戏以来场场必到,经常送花与我合影,我跟他早就认识,别人从未想过同我私下交往,今日只是巧合才出来与他一起吃饭。”
裴青延口条麻利,只是一桩一件数落下来,原麓压根不信,而且他也越来越生气。
“我心思龌龊?我喜欢你就是心思龌龊,每个喜欢你的人都心思龌龊?”
裴青延跟前的人突然上前一步将他抵在墙上,原先他就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力量悬殊,这会儿更加分明,总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