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烧伤的部分早已结痂褪壳,现在留有一片红痕,她每天都会抹各种药膏,脚伤也好了,就算有疤痕,也用不着涂抹药膏。
偏生脚心的疤痕比脸上的疤痕淡多了。
夜晚,徐微格和原辞躺在床上。
都说一旦被撩起来,那股邪火真的很难熄灭。
原辞是勉强灭下去了,徐微格还没有,她蹭着原辞各种撒娇。
“你是不是嫌我丑?”徐微格哼哼唧唧的咬他脖颈,又咬他耳朵。
原辞抚着她的背脊,任她再次不负责任的点火。
“哪儿丑?嗯?”他喘着气问。
“我的脸。”徐微格把自己脸上那块红痕往他面前凑。
原辞舔了舔。
徐微格一顿,又在他怀里害羞了。
原辞却不放过她,舔舐的一片滑嫩。
夜色浓郁,窗帘开着,漆黑的房间涌入月色,外头树梢已结新枝,杏桃烂漫,悄然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