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方子,只是眼下回胜都抓药,这一来一回的,怕是耽搁了病情。
“这山上应该有草药吧?”皇途曜问。
“有倒是有,可你能认得?”
皇途曜不说话了,他还真认不出来。
“我去吧!”皇途沉羽道。
苏欢知道皇途沉羽看过不少医书,认得大部分的药草,于是让李绛带几个护卫陪着他一起去。璇儿闹着也要去,沉羽沉下脸来让她不要胡闹,这是人命关天的事。
璇儿怕沉羽生气,没敢跟上去。
这时,一个僧人引着一人急匆匆进来了,正是户部侍郎严勋,严承嗣的父亲。他一脸急色,走到皇途曜跟前,噗通跪到了地上。
“殿下,我儿……我儿伤势如何?”
皇途曜忙扶起严勋,道:“令公子伤势还算稳定,只需再喝几副汤药便可,安养些许日子就好。”
严勋一个大男人,眼圈都红了,大概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别过头调整了一下表情。
“让殿下见笑,我今日本是来劝这孩子回家的,谁知碰上这事。哎,我严家九代单传,若是这孩子出了什么事,我愧对祖宗啊!”
“严大人的心情,本殿下能够理解,只是不知令公子招惹了什么人,为何要对他痛下杀手。”
严勋又是长叹一声,“定是受我牵连。”
“哦?”
“我最近在查国库的账本,确实查到了一些东西,怕是有人安耐不住了。”
“严大人查到了什么?”
严勋犹豫了一下,向皇途曜赔了个礼,道:“下官手上证据不足,不敢妄自揣测别人,所以请殿下莫怪,下官不便说什么。”
皇途曜点头,“严大人行事严谨,本殿下甚是钦佩。”
这时苏欢从里屋出来,她身后跟着一个宫女,宫女把刚才清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