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娼妓而已,怎么要一万两?”
拓跋成贤摆了摆手,“话可不能这么说,颂儿是卖艺不卖身的,虽在应春阁这么些年,但还是清白之身。再说了,人家是花魁,赎身的银子本就多,少了为夫还不愿意呢,体现不出颂儿的身份贵重来。”
“好,好啊!”
拓跋成贤哼笑了两声,“如此,公主还是说您的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