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利!”
十九公主话落,有宫女送上来笔墨纸砚。傅九思便跪在地上,写了这道懿旨。
拓跋成贤坐在高马之上,打了个哈欠,昨夜喝了半碗的酒,早上没睡就被谢闵俊拎来了,此刻困意上来了。
“精神点!”谢闵俊在一旁提醒了他一句。
“你们长公主怎么这么磨叽?”
谢闵俊没说话,刚才他看到傅九思进去了,朝中关于长公主和这位傅大人的传闻很多。初听到时,他还不大信,此刻有点信了。
接着,傅九思出来颁旨。
拓跋成贤接下旨意,眼中略带困惑,统领京郊大营,这可是实打实的权利,而且是亲信之人才能当此大任。
十九公主就这么信任他?
那抹红影终于出来了,因盖着红色盖头,看不到面容。他下马相迎,按着大荣的规矩,伸手要牵她的手。
伸手过去,她却闪了一下,恰好握住她的手腕,隔着袖子。
拓跋成贤轻笑一声,很是无所谓。
“笑什么?”冷峭的声音自盖头下传来。
“公主的葇荑真香!”
“大胆!”
拓跋成贤靠近韩安定,戏谑道:“今晚,公主才知道什么叫大、胆!”
韩安定咬牙,听闻这拓跋二公子是个谦卑有度的君子,果然传闻不可信,这人明摆着是个登徒子!在她手底下,居然也敢犯浑!
登轿上马,锣鼓上再起。拓跋成贤看了一眼后面的喜轿,面上微微带笑,但眸上未染半分,清冷依旧。
驸马府,酒宴散后,拓跋成贤带着三分醉意来到新房。
推门而入,穿着大红喜袍的十九公主坐在正座上,一派威仪。此时她已经掀了盖头,未等他来,小脸倒是娇俏的很,十分威严,愣是丢了七分,可爱可怜。
“娘子,天色不早了,不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