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叹了口气,显然他也是高估自己了。离开三清观的时候,他想着大不了走上半年,总能走到的。
结果光走到德元县,这都快两月了,而且还差点困在这里。
“你能帮我们吗?”
苏欢不是不想帮,而是这是两个孩子,不是简单的给他们雇辆马车,随便什么人送他们去西疆就是了,中间出了什么事,这是她的责任。
“你们为何要去西疆?”
司马沉羽淡淡道:“我们无处可去,只能去西疆。”
“有认识的人?”
“没有。”
“呃,去了那里,你们怎么生存?”
“看运气吧!”
苏欢呼出一口气,正不知说什么的时候,金栋总算回来了。进了屋,他先灌了一口茶水,而后坐下来,张嘴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半句来。
“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金栋又沉思了一下,道:“那老乞丐先时不肯说,我给他银子,他都不说。后来,我送他一坛上好的高粱酒,他才说了这事。有一天夜里,约莫丑时三刻,他白日睡多了,晚上这个点就醒了。”
金栋又喝了一口茶润嗓子,接着道:“老乞丐醒了就睡不着了,便在大街上乱逛,那街上自然一个人也没有。也不知怎么着,便走到了育婴堂的后门,他见一个人扛着一麻袋出来了。”
苏欢瞪大眼睛,“麻袋?”
金栋点头,“老乞丐还说跟那个老婆婆认识,那天早上,那婆婆把孩子抱出城放河里的时候,他还看到了。问她为何不送育婴堂,老婆婆说她认识一个先前在育婴堂做工的妇人,那妇人疯了。但她一直反复低语着一句话,那就是‘育婴堂吃人’。”
“你怀疑麻袋装的是那些孩子?”苏欢问。
金栋摇头,“我不知道。”
“那老乞丐可知他们把那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