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这句,宇文成毓大步离开。
昨晚做了个梦,梦到荒郊野外里,黑气弥漫,一女人披头撒发,站在离他不远不近的距离,一声一声喊着:毓哥哥。
每一声直击他心口,每一声都让他心痛。
可无论他是大步疾走还是跑着,她永远都离他那么远,以至于他看不到她的脸。
毓哥哥,三个字,如魔咒一般,困了他一晚。
早上,恍惚醒来,只觉身心疲惫。早朝上,心不在焉,在国子学,更是神游天外,实在没有什么精神,这才回了府。
回府后,宇文红叶一句‘毓哥哥’,仿佛是救赎一般。
他让自己相信,他昨晚梦到的是宇文红叶,而非是她……
柯卉!
可把人实实在在抱到怀里,那种感觉却又很不一样,没有心动,没有渴望,只有自我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