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个门,进去便是一个院子,这地儿委实太过偏僻,而院子不大,西侧种着一棵红梅,这个时节开得热烈。
“弟妹,你戴上这个。”
南宫盈月从独孤蓁手上接过一条细布,接着见她拿出另一条细布,裹住了口鼻。南宫盈月心往下沉了沉,只能依样裹好细布。
独孤蓁在前,引着她进了正房,三间的正房,十分破旧。这地儿更像是奴仆们住的地方,里面到底是什么人?
独孤蓁请她别多问,她是答应了的。
进了里屋,还算暖和,床上躺着一男人,说是已经昏迷了。
南宫盈月走近,见男人十分瘦弱,脸色苍白没有血色,手脚都很细,像是长期卧病在床的样子。但便是如此,依旧能看出男人长相十分清俊,想来若没有生病,定是位翩翩公子。
“弟妹,求你救救他!”因裹着细布,独孤蓁说话瓮声瓮气的,一脸的焦急。